只要西门庆不爽快,武松便快慰至极,笑中带上狠厉,手里多用掌力,西门庆越发嚎叫起来。
你想那姜蒜汁水平日里人吃了尚且辣出泪来,西门庆性器那处有伤,这般刺激下可不得要他大半条命?
“别弄……二郎且饶我吧,我再不敢了……达达快放了手……”屋里两人交叠,是武松把西门庆压在身下,手一刻不停,只要听他叫,武松更得了意,恨不得立刻掏出刀剑来,把那孽根一并切了。
恼上心来,武松便甚么也不顾,骂道:“我哥哥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却要害他,连潘金莲那小娼妇你要勾搭,你不是想肏婆娘汉子,今日我尽够你使用。”
“你且记着,我与你仇怨,端的是潘氏那小娼妇起的,若你有良心,便与我好好整治她,我一时高兴了,说不准就手都不难为你,往后不准再找我哥哥麻烦!不然我武松,便是拼了一身官职不要,也要随时了结你性命!”
声音掷地有声,句句入了西门庆的耳,他原不知武松所说之人是谁,可命根儿还在武松手上,不论他说什么话,西门庆俱一一答应,指天骂咒听武二的话,绝不与劳什子潘金莲相识等等。
外头有人来回事,听得西门庆似不好,唬得以为遭了甚么罪,忙在外头敲门。
“爹怎的疼了?小的这就进来?”
武松在二人靠近前,已松手退后,打窗台出跳出去,早闪得远远,只丢下西门庆后庭大开,挤出一地酱瓜汁水黄泥屎,流的两腿俱是,前头桌上洒了一面姜蒜末,原已好了三四分的孽根经了武松辣手,伤的更重了,便是寻了最好的太医来,也要一个多月不能行人事。
“嘶嘶……疼……快进来……”西门庆疼的迷糊颤抖,只要叫人与他清洗才好,外头恰是平安领了庄子上的管事来寻,听着里头不对,忙推门进去。
这一看了不得,二人慌手慌脚把西门庆扶上他,听得嗷嗷叫疼,见他身下这副样子,二人没得章程。
“疼!疼死我了!快停手……”西门庆只顾闭眼叫,不知武松早走了,鬼索在榻上握着命根儿来回套弄,是想让那物事松快些,不想越动便越疼,连后庭都辣上了,可吃不少罪。
叫的狠了,动作又大,猛地呕了声,先头吃的酒呕出不少来,头一撇,彻底晕将过去。
平安慌得手脚摆布不开,还是那管事有点见识,忙道:“平安小子,你快些打冷水来与西门爹洗洗,切记的要冷水,不要热的。”
平安立时就去了,那管事看桌面杯盘狼藉,摇头失笑自言自语:都说西门大官人惯爱玩会玩,今日一见,果真玩的大了,也不怕把小命儿搭上。
他是个眼尖的,早瞧见西门庆身上还有旁的伤口,就连那根红肿如地瓜的物事,也是伤过,不过这些都不与他相干,只做不知好了。
平安打了水来,扶侍西门庆梳洗,又不敢自作主张报后院上房吴月娘知道,只等玳安来了,听他的话。
西门庆屋里乱糟糟的事,武松全丢脑后,等他出来寻得县衙班头几个,早喝的人事不知,被人送回各家去,只剩下衙门仵作何九,酒量尚可,还坐在那处与人闲话,吃炖烂的鸽子雏儿。
见武松来,招手叫他:“武都头,你是实诚人,咱兄弟在这处吃喝,你却往街巷巡视,怪不好意思,赶紧吃了,等我见西门大官人,谢他一回,这就走了。”
武松沉默不言,坐下吃了两口,说:“我看却不用等主家,我方才经过前院,听得里头闹出不少声响,想必他家还有的忙,我们不好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