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笑得胸膛震动,凑到落星跟前也亲他嘴儿,龇牙道:“你们两个都好。”
又对落雨道:“乖孩儿,你很是得我的意,不想你还有这等张致,快哉!”
落雨眼含得意,将武松那肉茎舔舐干净,一丝浓稠精液不剩,喜得馋住他只不放,吊梢眼翘起一抛,“这才刚开始哩,不说我,便是哥哥也是手段不尽,我想着让二爷舒坦,不想你还笑话我等,瞧着罢,往后日子长着,有的手段让二爷与我兄弟丢不开手。”
武松又是一阵大笑,捉住落星在怀里好生抚摸,他一壁侧躺着,边上落雨摸上来,在武松臀下轻蹭,小手掌揉了揉那挺翘的屁股,笑嘻嘻道:“二爷不止那家伙式大得很,这屁股也是常人没有的,到让我爱极了,可给我舔舔?”
武松哪儿有空与他说,正抱着落星亲亲爱爱地弄,那落星亲够了,往下头一滑,正好兄弟两个一前一后候着武松,一个吹箫套弄,一个舔后庭掰穴儿,把武松还半软射过的肉茎,眼见又硬起来。
“弟弟得了趣,也该我了,二爷,求你弄奴罢……”落星一面说着转过身,握着武松阴茎往菊穴上探,后头落雨架起武松那长腿放肩上,好的让哥哥弄的轻便。
武松不费一丝一毫力气,便的兄弟两个伺候他,虽他怎的弄,拍拍落雨脑袋状似鼓励,便扣住落星腰肢,猛力往菊穴深处干。
只武松要干了,且冷落后头舔穴的落雨,他真吃的要紧,掰开臀缝也没吃上两口,见武松要上,忙把人搂住道:“二爷急他什么?千万与我吃上一吃才好。”
落星一听,本就想要武松弄他的身子,见落雨竟还和他抢起来,不高兴瞥了眼:“怎的,二爷肏我屁眼子你还吃味儿?不是说好你一回我一回,谁也不抢的?说话不作数了?”
落雨惯常对落星使性子,就是哥哥如此说,也知道不是真生气,故意舔着笑脸,趴在武松臀上,道:“二爷你看,哥哥吃我醋哩!你倒是说句话,这回该到谁了?”
“哥哥你也别生气,方才你们在屋里都捣弄多少时辰,我都不说,巴巴才求着二爷干一次,你就看不得要再来,二爷,你说句话啊……”
三俱赤条条身子困在床上,一个抱着武松屁股蛋子求干,另一个握着武松胯下阳物不撒手,谁都要挣个先来后到。
武松属实没想到兄弟两个为着他一管肉茎分身竟还闹起来,他也不生气,还有些得意,这可不是觉着他床上功夫能耐,哥哥弟弟都上瘾了。
“罢罢,你两个都睡我边上,我先弄落星你一回子,后头再往落雨屁股眼干,可乐意?”
“这却好。”
两个同意了,先是武松入了落星那朵菊花洞,来回狠干百十来下,一发硬挺粗强,落后拔出来,翻身又压倒落雨身上,掰开他腿儿,提枪戳进抹了膏药的穴儿里头。
一左一右,各人都照顾到,那个尽兴,这个满意,武松倒是不觉累,那阳物越用越兴起,充血紫红,龙头高涨,每每把他兄弟两个操的俱射过四五回,一屋子淫声浪语,吃酒调笑,直至武松抱着落雨站起来,下死力边走边狠干,最后将人抵在大柱子上头射出浓精来。
床榻那头落星已被干的脚软手软,瘫在床上起不来,落雨松松吊着武松肩膀,菊穴紧缩尽力吃下那物事喷出的白腻精水,这事儿才算完。
兄弟两个头一回一块伺候武松,把武松倒腾满意了,将他两个抱在一处睡下,武松自去洗漱干净。
待他换了身衣裳出来,外头已是鸡鸣时分,天光泛起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