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别！等一等，你换一把用。”周菁菁说着从水桶中换了一把刮刀来双手递给曹文乐，希望他放下手中的宝贝。
“干嘛，这么好的刮刀还不舍得给我用？”曹文乐看着周菁菁那慌张的小眼神有些想笑，仿佛自己是来跟她抢什么宝贝一样。
“哪能啊，这不是怕刮刀弄上胶水不好洗嘛，你用这个。”
曹文乐结果周菁菁递来的其他刮刀伸进小碗里搅和，一边和一边说，“这玩意黏黏糊糊，还是白色的，就像那啥一样真恶心”
周菁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十分诧异地看向钟意。钟意也不是啥纯洁的小姑娘其实是啥都懂，跟周菁菁一个暗暗地眼神交流之后笑出了声，猥琐的那种笑声。
“你们两个啊不要在我面前有些偷偷摸摸的小动作，赶紧好好看怎么贴的。”曹文乐说完刚才那句不清不楚却略带颜色的话之后很快便恢复了一副很正经的老师模样。
很快曹学长便将餐巾纸给贴好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说过要撕下来让周菁菁自己重新贴的话，贴好之后就这么走了，后来周菁菁还把他说的话将给朱以墨听，三个人笑了好久。
“你说的是不是上次曹学长教我们用白乳胶的那次？”
“对对对，曹学长用白乳胶的时候太猥琐了，哈哈哈哈哈。”周菁菁现在想起来都想笑，也不怪她们懂太多。
曹文乐耿耿于怀的是顾止衡竟然说他猥琐，“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啥时候很猥琐了？”
“哎呀，就是曹学长你教我们两个用白乳胶的那次，你说什么白乳胶白色的，粘稠的就像什么”周菁菁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顾止衡和曹文乐笑道。
顾止衡闻言淡淡地看了曹文乐一眼，“行了，你赶紧把手的比例改了，自己看着不变扭吗？”顾止衡说完就去旁边了，曹文乐见他走了便弯腰和两个小姑娘说道，“我哪里猥琐了？？？”
“谁让你上次拍我们上课睡觉的照片了！”
周菁菁说完曹文乐已经走了，也不知道他听见没听见。
钟意刚开始改他的两只手老张就准备讲课了，“你们都坐过来，看来老年人还是画的不行啊，看了几个都很差。”
两个人赶紧放下手中的炭笔往老张那里坐，老张激情澎湃地讲了有一个小时多，要不是钟意她们下午睡了那么久估计又要开始打瞌睡了，不过再也不敢上课睡觉就是了。
就再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顾止衡又来钟意这里看作业了，钟意见他来了自己先看看自己的画之后看向顾止衡，“顾学长你看看他的手有没有好一点？”
顾止衡闻言没有说话，站在钟意身后看了许久，“你起来，我来看看吧。”这是钟意第一次看顾止衡画素描，之前钟意以为顾止衡只有色彩画的好，这么一看原来是全能的。
还有半个小时就下课了，整个画室便没有刚上课那时候安静，有画完写生作业的同学已经开始聊起天来。
要不是顾止衡坐在钟意的位子上改画，周菁菁估计也按捺不住心中想要赶紧下课的小心思，干脆将手上的炭笔放下来跟着钟意一起来看顾老师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