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到半山腰上的金蟾,往土包上一趴,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这初冬的天,叫它上哪找大雁去?

    只怕是大雁的毛都不一定能找着!

    “要不你们看我像不像大雁?呱!把我拿去得了!呱呱呱……”

    它的蛙生怎么这么痛苦啊!

    ……

    这边,林逃逃看着枕在她脚上像是睡着了的狐狸,伸手摸了摸那毛茸茸的小脑袋。

    虽然看到小白会让她想起那只狐妖,但这段时日相处下来,她也已经慢慢接受和适应小白了。

    或许是感受到她的抚摸,小家伙直接把头往她心里放。

    她索性大胆的将它整个抱进怀里,坐到了门廊下面。

    旁边,阿狸像以往一样,幻化成它主人的样子仰望着花厅门上的牌匾。

    她抚着怀里的小白,轻声道:“阿狸别难过,机会到了,我会带你去找她的。”

    是的,她制好法器的那天,就已经算出阿狸要找的人所在的方位。

    只是如今还没有两岁的她,实在是没法陪同阿狸过去。

    所以,只能委屈阿狸再等等。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顺着小白的毛。

    从头顶经过脊背然后直到尾巴。

    这摸着摸着,就摸到小白的尾巴上,像是有道疤。

    低头,扒开尾巴上的毛,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疤痕几乎爬满了一整条尾巴。

    虽然大多结痂都掉了,可那一丝丝粉色的新肉,依旧彰显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