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渐渐停了下来,白亦辰动了动身子,双腿无力,眼睛干涩,嗓子嘶哑,浑身疼痛,后穴还仿佛已经摸了药,一动便有水液流出,将大腿和床单给打湿了。白亦辰缓慢的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被子从肩膀滑落,露出白皙的酮体,上面还带有一道道衣服撕裂后留下的红痕,以及一些青紫的指印。床边已经没人了,屋外的下人听见了动静,便要推门而入,白亦辰连忙制止,直到艰难的将衣服穿好,才让他们进来,服侍自己梳洗。梳洗完后,白亦辰便躲到了他刚开始醒来的水池里,为了防止骆定琛再次强迫他,他决定尽量不离开水池。毕竟在水下,他的鱼尾强劲有力,能一把将人给扇飞,而一到岸上,双腿无力的他就只能任人摆弄。一连好几天,白亦辰都躲在水池里,身上的红痕已经渐渐淡了,有时还会趁着骆定琛不在,悄悄上岸练习走路。他要想办法逃出去,如果无法行走的话,将会大大的加剧他逃跑的难度。就这样一直悄悄练习着,短短几天,他便已经能使用双腿缓慢的进行走路了,但剧烈的跑步还是有点吃力。骆定琛憋的有些欲壑难消,更加惦念起白亦辰身体的滋味,却想到白亦辰躲在水里根本不肯出来,派去想要给池子放水的人都被他一尾巴扇飞了,根本无可奈何。恰巧这时,八皇子和大公主来府上了。自上次街上一别,大公主便对白亦辰念念不忘,打听到白亦辰住在摄政王府,便带着八皇子一起来拜访。白亦辰从来没有放弃过想要逃跑的想法,一听见大公主来访,他便觉得这就是个机会。白亦辰离开水池,鲛尾化腿,迅速地穿好衣服后坐上轮椅,骆定琛露骨的盯着他,眼神里全是觊觎。已经连着好几日没碰到白亦辰,骆定琛感觉他就像是一朵罂粟花,迷的自己上瘾,迷的自己时时刻刻都想着他,想着他动情时的面孔,喑哑的呻吟,和又湿又紧的小穴。想着想着,骆定琛眸色更深了,眼睛里暗沉一片,欲火中烧,但一想到他的鱼儿马上就要上钩了,嘴角便微微勾起一抹不经意的笑意。大公主在堂前端坐着,眼睛里透露着期待,一看到白亦辰的到来,便欣喜的站起来痴痴盯着他,几日不见,他仿佛更好看了,少了一点清冷,多了几分魅人的韵味。“白公子,听闻你刚来王府,甚少出去游玩,不如今日一起出去逛逛?”看着大公主一直看着白亦辰,来意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八皇子无奈极了,连忙接话道。“好啊,今日天气正好,不若去游船?说不定还可以钓点鱼虾尝尝。”白亦辰微笑着缓缓的说道。“好啊好啊,我们就去游船钓鱼吧。”大公主听到白亦辰清朗的声音,这才缓过神来,连忙应道。“不知这附近何处的鱼虾更鲜美呢?如果能钓到海鱼就更好了。”白亦辰仿佛疑惑,状若嘴馋般的问道。“附近的连海湖就有海鱼,我们就去那吧。”八皇子迫不及待地回应着。之后白亦辰便与大公主和八皇子结伴而行,前往连海湖。登船后,白亦辰状若好奇般的问道“这海鱼是从何处的海里游来的啊?”,八皇子便为他指明了方向,还给他讲述了一大堆关于连海湖的介绍。行至湖中央时,白亦辰便借口离开,趁人没注意时从船上跳了下去,双腿化尾,快速地朝着八皇子指的方向游去。听到落水声的众人连忙赶过来,却只看到了溅起的水花,然后才发现白亦辰不见了,连忙惊呼寻找救援,但事实上白亦辰早就已经游的没影了。按照八皇子的描述,连海湖有个小口通往大海,只要过了那个小小的海口,就可以完成任务,白亦辰欣喜若狂,面露些许狰狞,心脏狂跳不止,他就快成功了,马上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离开骆定琛这个变态了。白亦辰越想越激动,越游越快,直到快要通过海口,快要成功的那一刹那,撞到了一张坚韧无比的渔网上,被网住捞了起来。白亦辰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直到看到了岸上的骆定琛,才反应过来,他从始至终都在圈套里,从未逃脱。看着白亦辰脸上的惊诧,骆定琛笑了,呵呵大笑,笑的恐怖无比,如同恶魔一般,掐着白亦辰的脖子,势在必得地说道“你逃不掉的,只能乖乖的留在本王的身边。”白亦辰面露急促,难以呼吸,抓着脖子上的手拼命挣扎着,直到脖子上的手松开,他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惊恐的看着骆定琛,嘶哑又破音的喊着“你,你就是个疯子!!!”骆定琛将白亦辰抓回了王府,给他擦拭完身体后赤裸的丢掉床上。白亦辰又警惕又恐惧看着骆定琛,身体不自主的颤栗着,他抓住一旁的被子挡在胸前,企图挡住裸露的身体,看着骆定琛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链子,他害怕又不解。“看看本王给你准备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骆定琛语气深沉,缓缓的说道,边说着还边拿着那条链子慢慢的朝白亦辰走来,脸上还带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微笑。白亦辰看着骆定琛这恐怖的模样,挪动着身体向后移着,脸上还带着害怕,眼睛被不自觉的吓出了眼泪,划过脸颊后化为了鲛珠落在胸前的被子上。看到了白亦辰的眼泪,骆定琛像是突然爆发的火山一般,身体猛的上前抓住他的脚踝。“啊啊啊——”白亦辰吓得崩溃尖叫,眼泪直流,身体拼命的想往后移动,另一只脚略带无力又疯狂踢着抓住自己脚踝的手腕。骆定琛完全不理会,直接把链子套在白亦辰的脚踝上,然后将另一边锁在床头,便放开了他。白亦辰缩回了脚,扒拉着自己脚踝上的链子,直到扯的脚踝发红发青都没解开,又看见骆定琛开始解起了腰带,便崩溃大叫,完全顾不上抓着被子,翻过身赤裸的朝另一边的床外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