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秦屿箫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竟久违地产生了想赖在床上的心理,可周围不熟悉的香味又将他唤醒,浓烈的玫瑰香薰令他不得不回忆起昨日。

    后穴还隐隐刺痛着,那串串珠是怎么排出来的来着?记不清了,他只记得,昨夜似乎被抱到了浴缸里,他还求着钟云弋别再玩弄他……

    真是的,三十天,这是第几日了,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昨晚被摘下眼罩后,他的意识就已经不清晰了,到了现在,才能仔细地观察钟云弋的房间。

    木质地板、木质家具,不知现在是几时,房间恰好透着柔和的光,照着温暖的地毯,令他意外的是,房间内有真的花束,并不只是单纯的香薰……

    “醒了?已经中午了,快出来吃点饭。”

    秦屿箫抬眼,钟云弋还戴着围裙站在门口,比起这样的钟云弋,更令他震惊的还是,“中午了?”

    钟云弋双臂环胸靠在门上,没好气道:“发烧了难受也跟哑巴一样不吭声,我昨天对你很凶吗?一句话都不敢说。”

    原来如此,秦屿箫如是想着,怪不得他的记忆都模糊了,原是后来昏睡过去了。

    他爬起床,来到餐桌前,回答了钟云弋的这个问题,“习惯了。”

    餐桌上的菜肴很清淡,但营养很全面,粥菜肉蛋都齐全了。

    “坐,我昨天没怎么使劲,你应该不至于坐不下。”

    的确,秦屿箫坐下,昨日更多的是后穴裸露在外的恐惧感占据了他的内心,但论痛感,他心中也清楚,钟云弋根本没用力。

    “今后几日在我家住吧。”

    话音一落,钟云弋就对上秦屿箫带着疑问的眼神。

    “你没有反驳的权力。”钟云弋手背托腮,“让我教教你,什么才叫生活。”

    见秦屿箫还是那么呆愣着望着他,钟云弋几乎失语,又道:“也方便我看着你,没停过的胡思乱想。秦屿箫,谁告诉你,输了的人一定会得到非死即残的下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一点,今后我得好好罚你。”

    秦屿箫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这不是第一次,他的心思完全被眼前的人猜中,最开始他只是感到极度的愤怒,但现在,他似乎也没那么抵触了。

    “我和你不一样。”

    秦屿箫埋下头,试图将话题转移,喝下一口粥,甜味在嘴里分泌,心中却越来越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