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冷声道,“女人的可以,男人的不行。”

    沈宓不想和他多说,剥开几层血衣后,入目便是半截飞刀断在血肉里,还能见到被飞刀割破的血肉翻滚。

    她眉头皱了一瞬。

    慕容澈的身上有不少陈年旧伤,最深的一条刀疤是在肩膀上。

    在腰腹处,还有两处被猛兽撕咬留下的深痕,不过都是陈年旧疤。

    她记得,慕容澈在离国为质子时,受尽折磨。

    听说,他杀掉离国六皇子,从离国皇宫逃出去后,被打断腿,扔到黑市斗兽场里几年。

    那几年中,他被关在斗兽场里与狼搏命。

    想来,腹部上的伤便是那时候留下的。

    沈宓心里忽而有些心疼他,那些年,慕容澈在离国都经历了些什么?

    见沈宓沉默,一言不发。

    慕容澈嘴角勾起不羁的弧度:“怎么?沈二小姐是心疼我?”

    “区区小伤,又死不了人。”

    沈宓低声道:“燕京城闻风丧胆的四爷,为何会受伤?实属让人想不通。”

    慕容澈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呢?”

    沈宓道:“四爷是在何处受伤?”

    慕容澈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姑娘浓密的睫毛上,他冷笑道:“国公府。”

    “不过,偶尔被小人算计也是常事,这点伤算什么。”

    “你这里近,白泽又在这里,所以顺路来了。”

    伤口包扎好后,慕容澈将手上血污擦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