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翰脑子嗡嗡的,这小子又闯祸了,一回来就给我添堵?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天塌下来了吗?!”

    “爹,天塌了啊!”

    秦南一个滑跪稳稳跪在秦翰面前,“儿子早就想通知您了,就在昨天,汴京出现了大梁的蒸馏酒,极其便宜,五两银子一坛。”

    “和咱们花一千两从大庆进口来蒸馏酒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差别!”

    “对,爹,就是你手中这种......”

    哐当!

    秦翰浑身一僵,手中的酒坛应声落地,瞬间四分五裂,“五两......五两......”

    汴京有五两银子一坛的蒸馏酒,他却还傻傻地用一千两一坛的价格,从大庆进了十万坛。

    一万万两的成本,顷刻间缩水成了五十万两?

    千倍的差距!

    就是把这一船的酒全都卖了,国库的钱都还不上啊!

    一股寒意瞬间席卷全身,秦翰浑身汗毛竖立,恐惧敢席卷全身,秦翰的脑中一片空白!

    不只是他,就连一项沉稳的杨国忠,听到这消息也是脸色煞白,“真的......真的......只卖五两银子一坛?”

    这岂不是说,大梁今年一年的岁入全都没了?

    血本无归?!

    “秦翰,此事你如何向官家交代,我都说了是毒计,是萧衍那厮的毒计啊!”杨国忠气地浑身发抖。

    “爹,怎么办?现在怎么办啊!”

    秦南浑身冰凉。

    秦翰此刻已经傻了,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汴京有了,还有其他地方没有,比如大汉,比如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