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坐在副驾驶，眼神锐利地扫向身旁的林月川。
林月川心虚地抓紧方向盘，嘴角抽搐。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柳烟，欲言又止。
"说吧，我听着呢。"柳烟淡淡开口，目光依旧直视前方。
林月川咽了口唾沫，声音微颤："师父，我真没说您坏话。您哪是什么妖怪，分明是天仙下凡。"
柳烟轻哼一声，眉头微蹙。她转头看向林月川，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少来这套。专心开车。"
林月川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车厢内陷入一片沉默，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在耳边回荡。
很快，跑车停在一栋别墅前。林月川熟练地从花盆下摸出钥匙，打开大门。柳烟挑眉："为何不直接给你一把？"
"邱姨的小癖好。"林月川干笑两声，眼神飘忽。他不敢说自己总是弄丢钥匙的真相。
刚踏入玄关，隐约的争吵声就传入耳中。林月川神色一凛，高声喊道："邱姨，我来看临哥了！"
争吵声戛然而止。片刻后，一位保养得宜的美妇人从卧室走出。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红痕，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颜欢笑。
"月川，好久不见。"赵玉上下打量着林月川，"又长高了不少。"
林月川嘴角扬起，露出八颗牙齿："邱姨才是越来越年轻了，跟我妈一样漂亮。"
邱玉笑意更深，目光却不经意间落在柳烟身上。她眼中掠过一丝惊讶："这位就是柳大师？"
柳烟微微颔首，不动声色。林月川立刻接话："邱姨，这是我师父。别看她年纪小，本事可大了。"
柳烟暗暗瞪了林月川一眼。林月川识趣地闭上嘴，不敢再多嘴。
邱玉请两人入座，匆匆去泡茶。柳烟趁机环顾四周，目光在一座假山上停留。
"二徒弟，你发现什么了吗？"柳烟突然开口。
林月川一愣，凑近低语："师父，是不是有鬼？"
柳烟嫌弃地推开他："哪有那么多鬼。"
"那是僵尸？"林月川不死心地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