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想去影音室？”江黎给他可选项。
影音室的隔音好。
厉江白去倒了水，“那要看您和我聊什么。”
江黎说，“聊你女朋友。”
“我没……”
“想清楚了再说。”
“现在没有。”
他喝了口水，一脸失落。
江黎认真看了他一眼，“是因为那些资产的问题？”
“20%，无论什么项目，都不是个小数目，是个人都要掂量掂量的。”他说，“我理解。”
江黎说，“你理解，她不理解，这种事情，作为收益方，都能理解，但反之，都不理解。”
厉江白说，“那她们当年，是怎么决定给你这么多的？你说过，这是她们主动提出的。我能喝酒吗？”
“因为失去全部，和失去五分之一，聪明人都会做选择。”江黎直接去给他倒了一杯酒，“你现在的情绪，一杯就够了。”
厉江白把酒一口闷了，“那为什么现在还要反对我和小飞交往？”
江黎说，“她们算是家族企业，和咱家这种集团制的不一样。你今天看到了，你二哥那个女朋友，一看就是普通人。”
“可是他们相爱。”
“你和小飞不相爱？不过是外在阻力罢了，而且，只有她家的阻力，我对于你交往的人，不限制，只要你高兴就好。”江黎摸了摸他的头，“恋爱，是让人开心的，不开心的恋爱，是不健康的，你记住些点就好。去休息吧，你太累了。”
“妈妈晚安。”他眼眶通红，起身也没抬头，直接就上楼去了。
江黎收拾了杯子，这才去卧室。
卧室里，厉承州已经睡熟，带着轻微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