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程璐突然拿起某个同事放在桌上的咖啡，从林烟头上浇了下来！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没想到程璐平时装得甜美可爱，发起疯来竟然跟泼妇一样！
程璐仍然没有松手，狠命地揪着林烟的头发：“烟姐姐，这是我送给你的辞职礼物，喜欢吗？”
“你松手！”林烟脸色微白，头发被扯得很乱，发尾湿湿嗒嗒地往下滴着咖啡，衣服上也全是咖啡渍，看起来十分狼狈。
程璐眨了眨眼：“真想让北辰哥哥看看你这副可怜的样子，说不定他就不讨厌你了，还很心疼呢。”
她话音刚落，原本有些嘈杂的秘书部忽然一片安静，周围的温度也迅速降了下来，空气中蔓延着一股无形的、冰冷的压迫感！
“如你所愿，我看到了。”程璐身后传来一道森冷慑人的声音。
程璐猛地回头，对上霍北辰那双幽冷深邃的黑眸时，她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寒意，仿佛自己在他眼里像个死人一样！
“北、北辰哥哥……”程璐的气焰一下子熄灭了，慌忙松开手，又心虚地补了一句，“是烟姐姐先对我动手的。”
林烟蹙眉：“我没有。”
霍北辰盯了程璐片刻，俊美的脸庞一片淡漠，看不出喜怒，随即幽深的目光落在林烟身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烦你吗？”他冷冷地开口，“因为你太没用了！”
语气是那样厌烦，一点都没有维护林烟的意思。
秘书部众人听到这话，不约而同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刚才霍总不是还说林烟是他的妻子吗？怎么这会儿程璐当众拿咖啡泼林烟，他不仅没替林烟出头，居然还说出这么扎心的话？这是有多厌恶林烟啊！
再看此时林烟狼狈的样子，大姐都有些同情她了。
林烟的脸色在霍北辰说出那句话以后，又白了几分，但表情还算平静淡然，什么也没说，默默拿过旁边同事桌上的纸巾，一点一点擦着身上的咖啡渍。
只是纸巾被她攥得紧紧的，似乎在努力忍耐什么，眼底也泛着一丝很浅的水光。
她垂下眼睑，所有的情绪很快被藏了起来。
程璐心里则一阵欢喜，看来北辰哥哥还是很讨厌林烟的，不然怎么会说林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