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问题就是不知道什么事后才能回来,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的,所以不免让我有些担心了。现在专案组上上下下的就我一个人,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回来。有时候觉得这样的担心是多余的,可是一下子又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才能让自己心安。
我是饭都吃不下,觉也睡不着的。一整天这个人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他们也是怎么一回事。担心也是没有用,总之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电话总是暂时无法接通,短信也不知道回一个的。
对于父亲,对于现在的这情况来说,我觉得算是一种幸运,对于我自己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有时候只能是这样去理解,毕竟现实已经摆在了眼前,已经无力去改变什么了。
不管是知不知道,我还是一样的要工作。有时候想着就很累,有时候想着也很有趣。主要是是看怎么去想了,有时候真的就是尼玛的心态问题啊。我还是安静地等待着他们回来吧,现在说什么,假设什么都是不成立的,也可以说是成立的。不过呢答案还是在后边,我们还没有走到哪一步啊。
有时候真的很期待着电话响起来的那一刻,不过一直都是死气沉沉的。刚刚觉得很惊喜,思路很清晰,可现在来说就是那么的失落。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又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问题一步步的逼近,希望能够金早点知道答案。现在还是那样睡不着,即使是觉得很累,可也是那么的沮丧。
心不在焉的,一直都不在状态。希望快一些回归自我,等到天亮的时候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了。
在我迷迷糊糊在半睡半醒之间的时候,听到电话震动。我立即就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高云飞打来的。问他们怎么一回事,他说现在还在外面,在回来的路上。问干嘛去了,意料之中的是去走访去了,说今天去的那个地方没有信号,所以出来的时候才看到未接电话和短信提示。
本以为会出现了什么意外,可是现在还是好好的。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是最好不过的。之前我以为是他们走访去了,然后就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说看到了什么老鼠,或者被什么怪异的现象迷住了。我甚至一直担心着,提心吊胆的,不过现在说要回来了,说其他人也是没什么事情,一切都很好,一切没什么大事发生。
我问是不是有小事情发生啊,云飞说若寒在过河的时候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绊到了,差点没被河水冲走。
说那个地方的水和邪恶,看起来不凶猛,可是有点吓人。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没什么大碍了。我继续追问这是到底怎么一回事,可云飞就说没事,然后若寒接了电话,说没事。好像说是被吓到了,什么样之类的话。
听她说今天衣服都湿透了,然后去走访路上遇到了一大娘。大娘看到若寒衣服弄湿透了,本来那会就要回市区的。可是老大娘一直拿着若寒要回家去换衣服,并把她姑娘的衣服拿出来给若寒换上了。云飞说,今天的若寒就是一村姑。说我错过了美丽的风景,于是电话中就听到他们热闹嬉戏的声音了。
不过云飞说了,若寒的电话在摔倒的时候不知道哪里去了,说应该是被水冲走了。
怪不得说电话一直打不通,原来是这样的。都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电话是小事情,就怕人。回来就好,只要是没有伤到人,人没有什么意外就好了。这是最好不过的,我也算是安心了。要是真出什么事情的话,我可是专案组的负责人,不希望有这样不好的事情发生在我们之间。绝望是不希望看到的,也希望这样的事情永远都不要发生。
我实在是不敢想下去了,就和云飞聊了其他的。大多是都是关于案子上的一些,云飞说今天去走访,问了很多人。可是都说不知道,这是一个,还有另一个就是好像是有人一听说这个事情就沉默不说话了,后面再次追问的时候就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在他们察觉看来,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不过只是不想说什么的。
我问那受害人那边的家属呢,能不能找得到。云飞说已经是找到了一户,之前一直觉得很幸运,可是后来我们找到那人的时候。现在都已经是年近五十岁了,不过不幸的是这个人现在是个哑巴了。家里都每人了,从身边的的周围邻居了解到说被老鼠啃食的是他父亲,说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说那个时候受害人家里也是人丁兴旺的,只是因为发生了老鼠的那件事情后,家里就逐渐的衰败下去了。
问他怎么回事,有时候我真的就是那么的好奇。一直以来,对怪异事情就充满了比较重的好奇心。所以我就一直问下去,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看看能不能解释这一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我还是继续问高云飞。可是云飞像是知道我的心思一样,就说电话快没有电话了,等回来再给我去说。那我也只能是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了,等回来再说吧。
不知道高云飞这次又要玩什么,一会说回来再说,一会又说手机没有电了。不知道那句是真,哪句是假了。我现在都有点分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是想起若寒变成了村姑,我真还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样子,一时间就像是云飞说的那样,好奇了很多。现在还是很好了,没什么让我觉得很担心的事情。
现在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我便不想在躺下了。等他们回来,看看带来什么好的消息。看能不能对下一步的工作进行指导,或者有意向性的方向。我还是先回到办公楼,并打开了法医办公室的门,说白了就是打开了云飞办公室的门。我在里边烧水泡茶,试图等着他回来,能够给我说些什么。
等待的日子总是那么的漫长,总是那么的无趣。水是烧开了又冷了,冷了又被我烧开了。可是终于把他们盼来了,可是却少了若寒,问是怎么一回事。云飞说回去换衣服去了啊,我听着就有点失望了,村姑的形象我都没有看到。现在有点小小的失落,不过还好吧,一会还是要过来的。说要开会总结今天的走访工作,没想到我不在,云飞和向东也是那么积极的把事情安排下去,要是以后我去其他地方了的话,他们一样是可以安排的。突然间让我觉得有些危机感,一种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