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樊启铭拿起其中一封,定睛一看,手就开始不自觉颤抖。

    一模一样,那字还真是他的?

    信上的内容,还皆是对宇文氏,对大冢宰的大逆不道之言。

    樊启铭瘫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我何曾与达溪珏通过信?”

    “我连跟他说话都不超过五次....”

    当事人懵了。

    纵使绞尽脑汁,他也想不起,自己何曾做过这次,还与达溪珏有如此交情?

    借他十个,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诽谤大冢宰啊!

    “这还真是你的字迹....”

    陈稚芸也从地上薅过一封,被字迹与内容惊住,猛地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不!”

    “借你十个胆子,你都不敢做这事!”

    顿了顿,手中紧紧攥着信件,凝视着陈宴,咬牙问道:“陈宴,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陈稚芸可以确信,这一定是栽赃嫁祸!

    她的丈夫,她难道还能不了解?

    空有一副皮囊,实则就是一绣花枕头!

    纵使有谋逆的心,也绝没有那个胆!

    连大声在她面前说话都不敢....

    更何况,樊启铭与达溪珏之间,充其量算是见过,连交集都没有。

    “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