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起的人情,是不怕欠的。
所以楚澄便安心地跟白广学起了剑法。
白广首先跟她演示了几个招式,然后让她照着练习。
楚澄悟性很高,一个两个小时就就练熟了,但当她练熟之后,便发现了些端倪。
这些招式并不复杂花哨,但细一想,便知道这是能致命的招式。
白广道:
“来,和我过招。”
楚澄犹豫了下:
“这是杀人的招式。”
她知道自己目前的实力肯定杀不了白广,但这样招招致命的剑招,还是让她有些迟疑。
她以前的二十多年人生,都生活在一个法制社会,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普通人,她一直很难跨越取人性命的界限。
白广微微皱眉,一针见血道:
“你太过心慈手软了。你以为接下来的战斗,可以不杀人?不是你死,就是他们死,总得选一个的。”
楚澄心头一震,瞬间被他点醒。
现在早就不是她曾经生活的法制社会,并不是遵纪守法,努力工作就能过上平静安宁又富足的生活。
这个修行者的社会,哪怕曾经和平过,如今也已经被东西方修行界战争的阴云所笼罩。
西方修行者虎视眈眈要取他们性命,不是她死,就是他们死。
她当然不要选择自己死。
“我明白了,这些剑招我一定会好好运用!”
白广见她一点就通,眉头也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