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按住胸口的位置,脸色白了一瞬。
方才那一刹那,心口犹如被人径直插了一刀一般,痛的剧烈。
他按紧了胸口,微微喘息着缓了过来,还没有吐息,胸口又是骤然一痛!
“嗯!”
这一回,痛的比之前剧烈、比方才深刻,似痛到了骨子内,蔓延到浑身的每一寸、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位置。
紧随之,再是一痛!
他抓紧胸口的衣襟,微微张开薄唇,用力的喘息着。
心脏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握住,狠狠捏紧,似要捏碎他、更似要窒息一般!
他运起内力,强行压制着,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快的溢出薄汗,他撑在桌案上的大掌缓缓收紧、握拳,遒劲的力度用力的攥紧着,手背上根根青筋跳了出来……
昏暗中,男人的呼吸声急喘至极,一道比一道沉重……
……
不知不觉中,两国使者来到南浔国已有十日之久。
十日以来,皆是由四皇子南宫煜接待,自从揪出了大皇子后,便再也没有碰上过刺客的事,两国使者在南浔国内无论是居住、衣食、还是玩乐,都极其满意。
皇上得知,对四皇子的表现与能力颇为满意,对大皇子则是只字不提。
朝中的大臣渐渐的偏向四殿下,纷纷向四殿下示好效忠,毕竟眼下四皇子才是未来储君的最佳继承者。
皇后知晓后,气的不行,直骂墙头草。
当初,这些人纷纷表示誓死效忠大殿下,如今大殿下失势还不到半个月,这些人便迫不及待的见风使舵,真是墙头草!
多日以来,大皇子被圈紧在天隐寺内,不得离开一步,犹如被遗忘了一般,几乎没有人提起这三个字,而四皇子的势力则是日益见涨。
皇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再这样下去,那还得了?
终日在凤仪宫内来回踱步行走,思索着应对之法,忽然招来自己的心腹,在心腹的耳边快的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