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眉梢抽了抽,将喻年拉了过来,在他耳边道:“相公,咱们要不要棒棒这个小姑娘啊!”
喻年却是一脚已经踹了出去,木晚晚瞬间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文弱书生,还有孔武有力的一面。
骚包男摔了个狗吃屎,整张脸都绿了,趴在地上嗷嗷直叫:“谁……是谁踢的老子!”
没人做声,这个骚包男人缘怕是已经差到家了。
他摸着屁股起来,一眼就看到了喻年身上,上下打量一番,立马走到喻年面前,按着身上的脚印子,想要比对喻年的鞋底。
喻年皱眉,又是一脚,踢的骚包男七荤八素。
他立马火冒三丈,怒道:“哪里来的贱男人,竟然敢动我!”
“你若是不去衙门自首,我怕就不是踢你这么简单了!”喻年冷声道。
“大言不惭,我凭什么要去衙门自首,明明是这个小贱蹄子摸我,我要她赔偿!”骚包男不要脸的样子,让木晚晚有些倒胃口。
喻年冷冷地眸子剜了骚包男一眼,声若寒冰:“你轻薄这位姑娘在先,而姑娘却并没有碰你!”
“你有什么证据?”
“你身上的香便是证据,不是吗?”喻年抓住了骚包男的手腕,上面好重的一股香薰味。
小姑娘立马闻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一衫,点头道:“我身上确实沾了他的气味!”
骚包男此时眼中出现惊恐,变得贼眉鼠眼地四下张望。
喻年直接对罗霄吩咐道:“把这个人送到衙门去!”
他说着拿出了顾可为给的令牌道:“这个相比湘水城的知府大人认得,可一定要让他仔细办案!”
罗霄闻言,直接将骚包男拽了过来,拖着就往衙门走。
而此时地上的小姑娘爬起身来,冲着喻年和木晚晚一个劲儿地磕头。
木晚晚感觉有些受不住,在扶起小姑娘的那一刻,发现她身上的衣服打了好几个补丁,看来是家境十分贫寒所致。
木晚晚拿出一张银票给她道:“这些钱拿着,如果没法维持生计,就去青州城的本草纲医馆某份差事,别人问起来,你就说是喻夫人让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