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从岑府管家那得知中计后,立刻赶回卷帘阁。
可喻年却在半路马车内忽然中毒昏迷,期间他们在马车内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也没有其他人进入过马车。
明鹤握紧了拳头:“肯定是在岑府中的毒,我们从出发到回来,只在岑府喝了茶水。”
木晚晚视线打量了一番明鹤:“你没中毒?”
“没有,”明鹤对此也很奇怪,“明明我和喻年喝的茶都是一个茶壶里的。”
“或许毒下在茶杯里。”
“我现在就去找他们要解药。”一想到岑府的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下毒,明鹤就气的想将岑府个一锅端了。
“别急,下毒的人不会轻易承认的。”木晚晚揉了揉突突狂跳的太阳穴血脉。
小青义愤填膺道:“落在我们百晓楼的手里,不怕他不承认。”
木晚晚依旧摇头:“强龙难压地头蛇,无凭无证我们不能直接上门问下毒的事。”
黄姑娘对苏州上下最了解,也是现场想对冷静的人:“喻夫人说得对,岑知府在苏州声望高,我们贸然将这么大顶帽子扣在他头上,他和苏州的百姓都不会乐意。”
“而且现在是百花宴,各地才俊都聚集在苏州,更有京城大官微服私行,我们无凭无证对岑知府出手,会引人诟病。”
“没错,”木晚晚也正是想到了这些才阻止明鹤。
明鹤强行冷静了许多:“我明白了。”
说完他对着虚空喊:“子时。”
子时闪身出现,单膝跪地待命。
“既然他们喜欢玩阴的,本公子就陪他们玩到底。”不能明着上门,那他就来阴的。
这下木晚晚终于不再阻止,反而在子时离开前还特地叮嘱他:“小鱼小虾知道的少,抓大鱼。”
“是。”子时应声,随后快速离开做准备去了。
木晚晚这时才看向黄姑娘,黄姑娘开始汇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