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忍不住想挠头,想到头上的丸子头,又放下了手,可不能把丸子头给挠散了。
哪怕是在危机的时候,也不能露出头顶的绿。
宁死不露绿。
宁舒眼睛到处扫,看到背后不远处,一身黑衣的太叔紧紧漂浮在哪里,没有声息,一动不动的,只有风衣衣角偶尔动两下。
带着金丝眼镜,镜片折射着森冷的光泽,眼镜好像雾化了,看不见他的眼神。
宁舒拉旗袍男,旗袍男没好气地说道:“干什么拉拉扯扯的,男女授受不亲。”
不亲你妹啊,跑啊。
宁舒拽着旗袍男就怕,让系统把自己传送回去。
旗袍男看到审判者,也惊了一下,也不管了,和宁舒一起传送走。
其他人看到宁舒和旗袍男的动静,尤其是看到了审判者,一个个都惊悚了,跟受惊的鸟似的,到处飞散。
但是这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空间都被控制住了,封闭了,根本走不了。
听着系统说无法传送,宁舒的内心是奔溃的。
她真的只是来看热闹的。
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静悄悄的没点动静。
这是什么毛病,就跟在后门偷窥的班主任一样。
然后悄无声息地封锁了这片空间,让人无法逃走。
人咋这样坏,这样恶趣味呢。
宁舒踢了银发男一脚,早点走也不至于是这么一个下场,我去。
旗袍男扇着扇子,扇得有点急促,显然心里也乱糟糟的。
宁舒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太叔又看了看那边庞大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