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只是在叶修出现前,审讯组的组长一出现,几双眼睛探照灯似的,“刷”地聚集到叶修身上。
叶修不以为意,他习惯了当众人的焦点,哪怕被人用恨不得把他扒干净的眼神盯着,也能泰然自若地干自己的事。他靠在桌边,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一点点将板正的衣物脱掉,暴露出下面那具异于常人的身体。
这人制服穿得整齐,然而严肃正经的外皮一剥,就能发现这人里面居然一丝不挂,连条内裤都没有穿。色泽粉嫩的阴茎翘起,露出下面淫荡的小逼,那口穴已经在粗硬布料的摩擦下泛红流水,本该紧紧闭合的菊穴也张开一个小口,从中溢出湿黏的汁水。
为了确保审讯官不会动用私刑逼供,也是为了保证审讯官的安全,哪怕是叶修也没有特权,必须在安装单向玻璃的房间内,在下属们的围观下审问嫌疑人,但这样反而让惯于放浪的身体更加兴奋,坐在桌子上朝嫌疑人们打开双腿,就有一小团透明黏稠的淫水从阴穴溢出,“啪嗒”一声滴在桌面上。
孙哲平第一个回过神,朝审讯官吹了一声饱含下流意味的口哨,眼睛熟练地从挺立的嫣红乳头一路视奸到那两口合不拢的水穴,似笑非笑地问:“怎么?审讯组的男人都不行了?叶组长这一看就是欲求不满的骚样儿,身上连个红印子都没有,看来他们是真的萎了。”
叶组长独特的审讯方式在灰色地带不是秘密,不乏有接受审讯又无罪释放的人把这作为自己男性魅力的谈资,炫耀自己是怎么把无数人求而不得的审讯组组长操到喷水失禁,比如至今未能被确凿证据送入监狱的犯罪组合林某和方某,比如被叶组长骑过一次鸡巴后连续一周没洗澡的李某。
再比如审讯室常客孙某,这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进来的,每次进来大家非但挖不出他犯罪的证据,反倒帮他把外边的白墙又刷了一遍,还顺便享受一番审讯组组长的美妙肉体,明摆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偏偏又不能放着不抓,气得组内众人一见他就想直接把这人弄死。
尤其今天,这人居然在摄像头和录音笔的包围下骑脸输出,开大嘲讽审讯组男人都不行,更让单向玻璃外的男人们恨得牙根直痒,要不是叶修还在里面,他们好歹得蒙住摄像头闯进去揍他一顿。
“谁让某些人总犯事,每次做了一半接到电话,让出去审人,提着裤子从宿舍跑到这里也该软了,时间长了可不就影响健康吗?”叶修抬起腿,用泛粉的足尖隔空点了点孙哲平,“既然这么关心公职人员的健康问题,那就请你少进来几次。”
“说得好像你舍得一样,骚逼吃不到老公的鸡巴,晚上能睡着吗?”孙哲平的目光贪婪地钻进叶修抬腿时下面展露的风景,娇媚艳红的淫穴大开着吐出汁水,早已品尝过其中销魂滋味的肉棒不用碰就立了起来,渴望着闯进去再享受一次那极致的触感,主动催促道,“废话少说,赶紧开始问。”
旁观的组员们:“……”
这老色批!
叶修早已习惯这人的厚脸皮,或者说论起脸皮厚度,他和孙哲平可谓不相上下,在虎视眈眈的目光包围下自慰也能做得泰然自若,好像他不是在审讯室用特殊方式逼问口供,而是在联盟的新年晚会上到台上用超过九百的手速来一曲振聋发聩的《野蜂飞舞》。
他努力将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修长漂亮的手指拨开常年浸淫情欲的肉瓣,外面一层大花唇的颜色还是和皮肤一样浅淡,内里夹着的两片嫩肉却暴露了这口逼已经让人操过无数次的事实,更别提前面那颗比花生米还要大上一圈的小阴蒂,已经缩不回包皮了,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被布料或者手指磨出爽意,一不留神就会牵动后面两枚肉花淌出骚水。
骚甜的气味儿充斥着狭小的审讯室,一圈嫌疑人眼睛都看直了,喉结滚动疑是在吞咽口水,盯着拨弄花瓣的白皙指尖,一个个鸡巴硬得发胀。
这幅神情不止组长本人,组员们也见过多次,只有刚从隔壁军医院被挖墙脚来的乔一帆十分担忧,生怕这群嫌疑人饿狼一样扑上去,把他们狐狸组长扒皮拆骨吃得连根头发都不剩。
“你别担心他了,你还是先担心一下嫌疑人会不会被榨干吧。”安文逸手边的医药箱里放着营养剂,都是给被叶修审过的嫌疑人准备的,不然人被放出去脚步虚浮眼下青黑,让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们拍到了,肯定要大肆宣扬“联盟对还未定罪的嫌疑人严刑逼供,这究竟是道德的扭曲还是人性的沦丧”云云。
嫌疑人里能保持镇定的只有多次进宫的孙哲平,其余人对叶修皆是只闻其名收集照片未见其人,撑死了也只是远远看上一眼,没想到和本人见面,一上来就是这般活色生香的大阵仗,可给他们唬住了。
叶修扫一眼,就知道这帮男人快忍不住了,单手撑着桌子,身体向后一仰,望着他们笑得像只成精的狐狸:“来吧,谁先招?”
这群游走在灰色地带却鲜少留下把柄的年轻男人们在白道上也是叫得上名的,如今在年长者的撩拨下,居然像一群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似的手足无措,互相交换着眼神,鸡巴硬得都要爆炸了,依旧坐在原地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