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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当第一缕阳光穿过窗户,照在陈天枫脸上时,第一次彻底醉酒的他猛地睁开眼,又因为刺眼的阳光而连忙闭上,眨了眨,好半会儿才适应,彻底睁开。
他坐起身,甩了甩脑袋,下意识检查了身上的衣物——还是昨晚那一套,没有异样。
陈天枫舒了口气,一抬头,便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长刀,以及...眼角抽搐的温迪。
“你为什么会检查衣服?!”
温迪面色黑了黑,忽然很想掀开这家伙的脑壳,看看那里面都装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
陈天枫沉默一下,稍显尴尬的挪开目光,学着温迪样子:“欸、欸嘿?”
温迪:“......”
你大爷的...
吟游诗人翻了个白眼:“算了算了,小天枫,你还记得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
陈天枫回忆着,面色变了又变。
他...好像借着酒意,和温迪拜了把子?还同饮血酒?
可惜放血的竟然只有他一个...还组了个乐队,取名风之诗...温迪还问他要老婆不要...
陈天枫“嘶”了口凉气,抬手按压着太阳穴,心里除了卧槽还是卧槽。
这他妈是个什么展开哦...
等等...同饮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