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以下的男娃和一众妇孺,全都充入奴籍,不知道被谁买走。

    至今生死不知。”

    两人重重叹了一口气。

    顾长峰不敢置信地听着平南王和镇南大将军的话。

    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再次无比确定,他确实是失去了十几年的记忆,不然不会连基本的事实,他不清楚。

    平南王见在顾长峰还在迷糊,趁热打铁,“宁兄,见你的精神头还可以,你总算从你未过门的继室死去的悲伤中,缓过神。”

    “别提了,我压根不记得我有什么继室。

    她死了,还是一头雾水。

    我和顾兄的情况差不多,我的忘记了中间很多年的事,那段时间的记忆是空白的。”

    空白的?

    和他的情况差不多。

    顾长峰来了兴致,忙问镇南大将军,“怎么个差不多法?”

    镇南大将军一脸羞愧,“我与夫人感情甚笃,我和她不仅仅是父母之命。

    我和她自小相知,她是我的娃娃亲对象。

    我早认亲她是我一生的伴侣,没有想到我的夫人收留了一位可怜的丫鬟。

    那个丫鬟在我身上种了同心蛊,之后,我的记忆一片空白。

    我的心里眼里只有那个丫鬟。

    我的夫人认为是我变了心,她是被我活活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