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曾讷虽然只是小小的秘书省校书郎,可曾家已经富贵七代,是泉州晋江乔木世家,也是天下有数的名门世家。
这些日子,自己先是绝地反击,重获皇兄信任。然後又趁着东风,马不停蹄地建立班底。每天很晚才回来。
藉口不打扰娘子歇息,就在澄心阁睡觉。
其实赵似内心还是有些畏惧和障碍。
皇兄和娘亲,李芳和於化田,虽然都是亲近之人。但是与同床共眠,有肌肤之亲的娘子相b,还是差一截。
曾娘子更容易察觉出赵似的异常来,所以他有些担心。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总要面对它。
赵似藉着这个机会,打破这个障碍。
怕什麽,皮囊还是这副皮囊,只是换了一个有趣的灵魂。
走进後院栖霞阁里,早就接到通报的曾娘子在门口迎接。
“妾身见过殿下。”
“娘子请起。”
赵似上前扶起了曾娘子。
在g0ng灯下,曾娘子头上梳着双蟠髻,cHa着一支金丝红宝石摇步。身穿蜜红sE锦袄,杏h绫襦裙。
杏眼翠眉,不点而红的丹唇。脸庞baiNENg,灯光下带点浅粉sE,端庄清丽。
微低着头,下巴和脸颊藏着还未完全散去的婴儿肥。
嗯,这娘子俺就认下了。
进得屋里,坐下後,曾娘子接过侍nV的茶杯,放在赵似手旁的桌几上,在隔座款款坐下。
“郎君今天这麽早回府了?”曾娘子的声音就像夜里的江河水,不急不缓地流淌着。
“这几日奔波,总算把事情忙完,告一段落。冷清了娘子,所以今天早早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