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教坊司的大堂之中,十多名匈奴人傲然端坐在最上首,最好的位置上,几个唯唯诺诺陪着笑脸的礼部官员,陪同在他们的身边。
这些匈奴人,每个人都左拥右抱,豪爽的大口畅饮着来自中原的美酒。
堂内弥漫着浓烈的酒香,压抑的气氛却在教坊司的大堂之中徘徊不去。
教坊司里的官奴婢们压抑的啜泣着,却也不敢表现的太过于明显,生怕引起匈奴人的注意,然后就要拿她们取乐,将各种残忍的折辱手法,用在她们的身上。
只是,像如今这样,小心的给匈奴人陪酒,也好歹不至于落得丢掉性命的下场。
曾几何时,教坊司中的这些官奴婢们,也是世家大族的千金小姐,是官家夫人,一朝受到家里男人的牵连,沦落到教坊司这样的地方去,也就罢了。
好歹教坊司还算是属于官营青楼,能到这里来的客人,大多数非富即贵,或者是攀龙附凤的人,即使是身份差一些的,也是读过书的人。
除去个别有不太良好嗜好的贵人,大多数男人到教坊司里面来寻欢作乐,倒也不至于搞出什么太过于残忍的事情,只是要教坊司里面的官奴婢们陪酒,陪客人,陪着他们风花雪月,吟诗作对。
纵然是己身不由人,也不至于落到这些匈奴人手上,遭到他们的凌辱践踏呀!
可偏偏却是朝廷官员,陪同护送着这帮残忍凶狠的匈奴人,将他们带到了教坊司来,不仅折辱她们,还有着随时送命的风险!
这些匈奴人,可是真正敢杀人,还不会遭到任何报应的存在啊!
她们这些官奴婢,如今就是再如何命贱,又何至于受到了父兄牵连,沦落到教坊司后,还要遭遇到现在这样的事情?
匈奴人又哪管这些女人,到底愿不愿意伺候自己,他们本来就是找乐子来,更加对于中原武朝的人,不论男人女人,都抱有极大的恶意。
他们就是故意来找麻烦的,不仅要自己开心,还要羞辱这些中原人,才能使得他们更加高兴!
再看那些中原男人们,面对着他们这些匈奴人,却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的样子,这些匈奴人就只觉得心中十分快意。
“这中原的女人,就是比草原上的温顺!”
一名匈奴人大笑着说道,言语中,满是对于中原武朝的男人的不屑,“看看这些男人,一个个弱不禁风的,哪像我们匈奴的勇士!”
其他匈奴人听了这话,也是嘻嘻哈哈的笑着应和。
“哈哈哈!他们的男人也温顺,看他们那软脚虾一般的模样,咱们匈奴的男人,那可全都是勇士,怎么能拿他们和咱们匈奴的男人比较!”
“咱们匈奴人,要有中原男人这样的,可是要被所有人看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