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去看。”
没过多久，飞走的蝙蝠又再次飞了回来。
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和钩影差不多：“这是······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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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墨姌将郗明绪身上的伤痕都抚摸治愈过后，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这些伤痕倒是比那纠缠不清的蛊毒更加容易处理。
郗明绪身上的伤痕都已经恢复如初了。
那些陈旧的伤痕每日都会隐隐作痛，不过大部分时候郗明绪都能自己忍下来。
而此刻被墨姌用她独特的方式治疗之后，倒是难得浑身舒爽。
当然，除过被她刻意忽略的某处尴尬地带。
郗明绪扯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薄毯，指向那处：“那里也有不少伤痕。”
“郗明绪！”
郗明绪：“这么容易害羞？你当初下狠手的时候，怎么没害羞过？”
墨姌：“·······”
墨姌顺势坐在床旁的沙发上，歪头不去看郗明绪：“我累了。你可以离开了。”
看见墨姌这样子，郗明绪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起身下床，并没有从门口离开，而是化为了一团黑雾从窗户飘出，顺便卷走了他散在地上的衣物。
郗明绪离开没多久，便响起了敲门声。
是一个打扫房间的仆人，墨姌侧身让他走了进来。
在她正要关门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