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是来帮你疗伤的。你尾巴上的伤怎么样了?”

    记忆里,这条很漂亮的尾巴被无数铁钩穿破。

    墨姌一边解释,一边快步向海琉斯走去。

    随后蹲在他面前,低头仔细查看他的尾巴。

    尾鳍上的确有很多明显的伤痕。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甚至和从前截然不同的脾气,都让坐在轮椅上的海琉斯有些摸不着头脑。

    突然,一阵温热的触感让他不由得浑身一颤。

    低头看去,只见墨姌正伸手抚摸着他的尾鳍。

    方才心中升起的疑惑顿时烟消云散。

    尾巴对于人鱼来说,是一个极为私密的部位,非亲密之人不可触碰。

    如今一见面,她便迫不及待地去触碰他的尾巴。

    虽然眼前的墨姌和从前有些不同,可是如今看来,秉性还是未变。

    人鱼的体温偏低,尤其是尾巴表面,因为常年在水中的缘故,温度会更低。

    此刻墨姌温热的手指抚摸在上面,让他忍不住地想要躲开。

    这是他身为人鱼最敏感的地带。

    可是他不能。

    他知道墨姌的脾气。

    不能躲,不能抗拒,不能再次惹得墨姌不悦。

    从风光无限的海族到黯淡无光被人遗忘,墨姌仅用了一瓶毒药。

    眼下海洋的危机虽然已经初步解除,可是海族上下,再也经不起一次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