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了，他终于亲口跟自己说了夜清歌是他的未婚妻！
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姜妍看着地板，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此时服务员推来甜品车。
夜清歌选了一块蛋糕，突然问：“姜小姐以前是跳芭蕾的吧？要不要给我们表演一段？”
她指着餐厅中央的钢琴和乐师，“正好有伴奏呢。”
历迟宴靠在椅背上，面无波澜地看着这一切，深邃眼瞳中倒是带着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姜妍抬起头，勉强笑了笑：“抱歉，我很久没跳了，怕是扫了历爷和夜小姐的兴。”
“真可惜。”夜清歌假装遗憾地说，“我还想欣赏一下呢，姜小姐不会是不愿意跳吧？”
历迟宴俊容微沉，突然冷声打断：“够了！她是历家的人，不是舞女。”
夜清歌的笑容僵了僵，像是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了。
连忙解释：“阿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纯粹好奇姜小姐的才华。”
她看向姜妍，“姜妍，抱歉，我没其他意思。刚刚说的话如果让你不开心了，我跟你道歉。”
姜妍也不知道历迟宴此时的阴沉是怎么回事。
明明这个男人今晚全程都在看着她当小丑，帮着夜清歌羞辱自己。
反正她看不透历迟宴，真的看不透。
＊
此时姜妍正在洗手间，一边洗手一边对着水池发呆。
“姜小姐，你在哭吗？”身后传来一道嘲讽的声音。
姜妍抬眸，透过镜子看到了后面进来夜清歌。
她稍微收敛起情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