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因斯看着眼前的青年
四肢被大开着绑到木制的十字架上,脑袋无力的低垂着,顺着延伸的线条能想象到他有几乎称得上完美的身材和脸蛋,但是这些现在被埋在厚厚的精尿污渍中,看都看不真切。
他身上最夺目的地方应该是整整七道闪着光的淫纹,分布在他的舌尖,脖颈,胸膛,下腹,左右两个囊袋,和被可怜兮兮的,被穿了环的,勒在笼子里的阴茎上。
赛因斯曾在一本不知怎么混到他房间里的邪术典籍里看过这样的咒纹,广泛应用于拍卖场里的性奴,会大大提升中咒者的敏感度和情欲,每增加一道效果呈指数级增长。他曾见过被烙了三道淫纹的奴隶哭喊着将手边能抓到的一切塞进自己的下体,最后在尝试着把啤酒杯塞进去的时候死于玻璃碎片导致的直肠大出血。
而七道……赛因斯犯了难,他不知道要不要去尝试把青年从架子上取下来,他很担心这个倒霉鬼双脚自由的一瞬间,就会冲到自己身上把他的阴茎或者胳膊往屁股里吞。
也许是他的迟疑被架子上的青年感受到了,青年很费力的撑起头颅,冷冷道:“怎么还不来操我,怕我把你的鸡巴也咬下来吗?”
赛因斯从没被人说过这么粗俗的话,还是从一个理应满脑子只剩被上的人嘴里说出来。于是他几乎惶惑的想起来,他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被教廷派来为死去的分区主教老约翰森主持葬礼,而素来壮的像一头牛的老约翰森之所以死去,他在来到这里后才发现,是因为被眼前这个人一口咬断了下体。
这属于恶魔的行径,他应该像手册中规定的一样,将这个谋害高阶教士的凶手带回教廷审判。
但是当他向老约翰森的家属询问凶手所在时,那些人全都支支吾吾的不谈,为了完成任务,他不得不使用了点特殊手段,才在这个层层密封的地下室,找到了这个在十字架上被绑的很情趣的青年。
他很困惑的把两根手指伸进青年的嘴里,摸索他的牙齿,很平常的一副牙齿,光滑坚硬,摸起来很健康,但绝不超乎平常的尖利。
咬伤塞进嘴里的下体也许很简单,但一口咬断则是另一个范畴。怎么做到的呢……赛因斯在心里沉吟。
突然,他听见青年含混的呻吟声,他被从思维中扯出来,才发现也许是被碰到了舌尖的淫纹,青年已经陷入了发情的状态,口水长长的溢出,舌头很淫荡的耷拉在外面,偶尔会狠狠的颤抖起来,就卷着舌尖舔他的手腕。
这太……与教义不符了。赛因斯算得上是惊恐的注视着青年用臼齿研磨他的指尖,他想往后退,却似乎被困在了青年的齿间,手腕虚虚的使不上力。这不应该,他本可以一拳轰碎十个青年叠在一起的头骨,却被一只柔软的,一扯就断的舌止住了步伐。
十字架困住了青年,青年困住了他,于是,他也像被绑在十字架上,分享青年的罪,一步不得动弹。
他看着青年埋在污垢里的眼睛,翠绿色,像一片被风吹过的森林,恶魔也会被风吹过森林吗?
他看着青年紧贴着粗糙木架的腰胯,坚实的腹肌收缩又舒张,被情欲支配着努力往前挺动,两个像鹅卵那么大,柔软饱满的囊袋一次次的抽搐紧缩着,拼命想要迸出一些什么。但是他的阴茎,被一圈铁笼牢牢的禁锢成一团可怜的软肉,大张着的尿孔里被插了一根食指粗细的铁棒,牢牢的堵着精液的喷射,却还是让溢出来的腺液挡也挡不住的糊住了艳红色的龟头。
鬼使神差的,赛因斯把手指“啵”的一声拔出了青年的嘴,像打开了一瓶装的太满的红酒。没有碍事的东西堵着,青年模模糊糊的呻吟就变得清晰起来了。
“啊……噢……鸡巴好痛……好想射……呃呃呃鸡巴胀死了……要被精液撑爆了……哈……怎么……教廷的走狗……没种的怂货……哦要喷了……不敢看爷爷这么大的鸡巴……可惜……就算捆成这样……啊啊啊好难受……爷爷鸡巴也比你个阉鸡强个几千倍……”
赛因斯瞠目结舌的听着他把恶毒的咒骂塞进色情万分的呻吟里,像是一枝被践踏的玫瑰伸出柔软又锋利的小刺,竟凭空又添一丝魅力。他的手指直愣愣的伸向青年下体的笼子,在上面摩挲了几下,那冰冷的铁竟已被青年滚烫的阴茎烫熟。
赛因斯顿了顿,另一只手抬起遮住青年的眼睛,沉声道:“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