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做着午饭的田桂兰,那叫一个心神不宁。

    时不时的,总要走出来,向着后山望望。

    正拿沙子打磨着香炉的林逃逃都看笑了。

    “婆,阿公那么厉钙,肯定不会有字的。”

    这可不是安慰的说词。就凭今早阿公的面相,今日那必定是顺风顺水,心想事成。

    结果话音刚落,就听到后院里响起熟悉的喊声。

    田桂兰抹着手上水,急匆匆跑去开门。

    “哎呦!咱家逃逃这小嘴,当真是开过光的,说啥就有啥呢!”

    笑得眉眼弯弯的田桂兰从旁路过,还不忘狠狠的亲了林逃逃一下。

    她放下香炉起身追着去了后院。

    就见阿婆阿公和大舅舅从马厩后面走出来。

    大舅舅一左一右的夹着两只大雁,阿公腰上别着一圈的大肥兔。

    阿婆手里,则捧着一大束野花野果和野菜搭配的大花束。

    “我就知道阿兰你肯定喜欢。”

    “几十岁的人了,还整这些做什么?”阿婆嘴上说着好似责备的话,可一脸笑出来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了。

    看着二老幸福的样子,林逃逃想起了一辈子那些荒谬的话语。

    说什么女人都是向钱看,向厚赚。

    比起所谓的感情,她们更看重你的钱。

    她真想叫那些人好好看看。

    女人心里只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