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宴上，江黎和厉承叶同时穿的旗袍。
在一众西式礼服里，她们俩像两支广玉兰。
进大厅的时候，没有礼仪和司仪，大家都是随便坐，中间的台上还没亮灯。
一旁的闲话听上去很有意思，是几位贵妇在八卦。
“我就说吧，长的那么像，肯定有点儿关系的。”
“不是血缘关系，就是替身关系。”
“咱是看不懂那审美，虽然漂亮是真的，但要说绝色，也没有那么绝，怎么他家那三个兄弟都喜欢这一个调调儿呢？”
“三兄弟？不是两兄弟吗？”
“还有一个已经出国了，虽说是还在上学，但年纪轻轻就订婚，还订了两次，这其中，没有猫腻？”
这些话，句句没点人名，但该听出来的，还是听明白了。
江黎是厉承叶一起来的，这里也都只是各位女总和总夫人们，所以这些话，遮拦就少了很多。
江黎听到了，厉承叶也听到了。
“我去叫她们闭嘴。”厉承叶说。
“不用。”江黎拦住她，“拦着的话，她们又会说我是心虚，我什么都没做，造谣站不住脚。”
厉承叶低声，“可众口铄金……”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
“你们可真够了，说点儿娱乐八卦也就算了，这种别人家的事，在这里说出来，就不怕说错了，到时候打脸？”
这话说的清脆，声音也高，众人几乎都看向她。
有位墨绿色长裙的太太，用手遮了一下唇，“你还年轻，不懂什么叫厚黑学。”
“厚黑学？”女生拢了一下西装的领口，“不就是不要脸吗？脸皮越厚越好，郭太太你信这个啊？那确实该打几次脸，这脸皮才能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