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如今还出现了加重现象,这样的环境虽然不能说百分百可能会出现问题,但多多少少也回去影响。
这就像之前她所想的那样。
在一定的程度上疾病恢复的速度看的不是其他,除了人们自己的一个身体情况,还有很大程度上是看这些人的一个心情。
这样的环境谁能有好的心情?
木晚晚看着周围的那些紧紧关闭的窗帘,伸出手去将那些帘子一一扯开,让外面新鲜的空气进来。
随后,木晚晚直接坐在那个病症最为严重的老人旁边。
这个老人恰好也是之前在医馆的时候,她看的第一个。
老人整个人奄奄一息,昏迷不醒,没要半点动静。
这般模样让周围的人惶恐不安。
木晚晚伸出手搭在对方的脉搏上头,之前那紊乱的脉搏倒是好了许久,没有之前那么乱了。
但是脉搏之中的躁动还是能够让人一眼就分辨出来,发现这不对劲的地方。
木晚晚抿唇不语。
大夫们也都不敢说话,看着这格外年轻的女人坐在那边诊脉。
“我说的那些药物都写下来,分两份,晚上喂一碗,半夜的时候等他吐了,再把另外一碗喂进去。”木晚晚说,“这里身子比较差的人,都先这样处理,只要吐了就喂第二碗。”
“这要是第二碗也吐了呢?”一个大夫忍不住问道。
木晚晚微微一顿,说“那就喊我。我来处理。”
“是。”
木晚晚将药方简单地进行了说明,又细心叮嘱一番这才转身朝着另外的那些比较症状轻的营帐走去。
这些人脉象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反倒是格外相似,大概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一边的人年轻力壮,所以这次的药物对他们带来的副作用比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