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生”吓得顿时后退,一手捂住了眉毛,愤愤地瞪了眼木晚晚,转身跑出去了。
枸杞忍不住追了几步:“公子你还没把碗还给我们呢。”
“哈哈。”看着前一秒还得意洋洋,后一秒就落荒而逃的“小生”,木晚晚捧腹大笑,心想这肯定是哪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这般随便打扮就出来了,也不怕被人请以识破后吃了亏,不过单纯得挺可爱的。
派发了半天的龟苓膏,也跟百姓说了半天龟苓膏的特性,终于把木晚晚累垮了。
手脚酸痛不说,嘴里还干巴巴的。
“我不行了,接下来交给你们了。”木晚晚趴在柜台上不肯动了。
胡大夫听到木晚晚明显嘶哑的声音,有些心疼:“行了,你歇着吧,喻年今天怎么没跟你来?”
“家里有三个不安分的,我怕家里人被欺负,让喻年在家看着点比较好。”
胡大夫想到了外面关于木晚晚“彪悍”、“凶残”的传闻,一下子就想明白木晚晚说的那三人是谁,便转移话题。
“转眼半年都过去了,我看喻年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去青州学院了?”
“再过段时间吧,我想跟他一起去。”自从知道青州学院对喻年的态度后,木晚晚心里是不愿意喻年再去青州学院读课的,可不去的话,木晚晚害怕喻年会落下很多会考的知识。
“你一个女子,怎么跟去?”胡大夫觉得木晚晚就是胡闹。
“我去当女先生,如何?”
“说正经的。”
木晚晚动了动嘴,想说自己这话就是正经话,可一想到这个年代并没有女子参加科考的先例,更没有女子到学院当先生的可能,只好作罢。
其实她也不是真想去当女先生,她只是不放心喻年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读书。
他们的感情刚刚有点进展,她一点都不想异地恋。
“那我……”她苦思冥想,如何也想不到如何才能混进学院去。
胡大夫摇摇头叹道:“你要是舍不得喻年,不如到青州府开个医馆当大夫。”
“这是个好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