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脸色顿时僵硬。
柳玉燕明明知晓实情，现在却还问出这种话来。
她肯定是故意的！
这可恶的贱丫头，分明是想要把此事戳穿呀！
陆亦婵正要离去，忽然听见少女的话，心儿又悬了起来。
这柳师妹怎么一点眼力劲儿没有？
没看出来房间里另有他人吗？
对方都躲起来不见她们了，你又何必多嘴一句？
心照不宣的离开不好吗？
非得把事情戳破，双方都将难堪，届时不仅会给前辈留下不好的印象，师尊肯定也会对她们心生怨气。
她的想法确有道理，不过事实却是她想不到的。
“这是我自己穿的鞋子，你就不必看了。”
沈明珠起身想去收鞋，然而柳玉燕先行一步，俯下身提起鞋子。
“诶，这是鞋子好像是男人的款式吧，师尊为何说是自己的呢？”
柳玉燕打量着布鞋，装作疑惑道。
“男人的鞋子女人未尝不可穿。”
无奈之下，沈明珠强行找借口。
同时，她一双凤眸死死的盯着对方，其中尽是警告之意。
直面这锋利的目光，柳玉燕心里有些犯怵，但想到大家都是林渊的女人，地位相同，她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于是，她低头看向对方的玉足，继续演戏道：“是吗？可这鞋子的尺寸明明要比您穿的大，以您这小脚为何要买那么大的鞋子？”